有的时候我喜欢让她躺在地上或者床上,然後用脚踩她的脸,我喜欢脚踩在上边软软的感觉,有人会说我太残忍了?呵呵,我每次都很轻的,踩破相了怎么办?那可是亲媳妇,嘿嘿。
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我的包里总会放一块眼镜布,有的朋友看到后奇怪为什么我不戴眼镜却总带着一块眼镜布,她们有时候开玩笑问是不是哪个男孩子送给我的定情信物,而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它的特殊用途。
她的呻吟声不象刚才那样矜持的小声了,而是大声的叫出来,听得我心慌意乱的。
在没有灯光的黑暗中,我一直没有睡着,脑海里老是浮现出刚才苏阿姨的样子,在睡衣之下,苏阿姨究竟是什么样的呢? 不知不觉我下面已经开始膨胀,我一边幻想着苏阿姨的裸体,一边用手轻轻的套弄起自己的肉棒。
”我点头,拽着狗链把庞冰冰拖到床上,“贱狗,等你老公回来,老子再操你一顿!”她抖着哭,眼泪干在脸上,猪脸肿得睁不开眼,满身精液和骚水,彻底成了我们胯下的母狗。
坐在办公桌前,许久许久,随着叮咚一声声响,顿时就发现心理大师再次发来了一条消息,却是几个英文数字的组合。